【未解之谜】天涯寻法 舍命进入西藏的法国奇女子

大家好,我是扶摇,欢迎和我一起探索未解之谜。

有人说:“她的肌肤是白色的,灵魂却是金黄的。”

她是一位法国的女子,生于浪漫之都,却选择远离繁华,把一生献给神秘雪域的佛法,她用一生写下了一段至今无人能复制的惊世之旅。

为致敬这场前无古人的壮阔征途,甚至爱马仕以她为灵感发布了一款特别的丝巾,名叫“履风女士”。丝巾上绣着一位女子的背影:她头缠丝巾,骑在驼马上,沿着层层梯田间的小道,一路从康定,向横断山脉、向雪域高原深处前行。她要去的地方,是当时人们梦寐却无法抵达的拉萨。

这是一段怎样的旅程?今天,我们一起来认识亚历山大莉雅‧大卫-妮尔(Alexandra David-Néel)。

灵魂觉醒

妮尔的一生堪称传奇。法国著名女探险家、记者、作家、藏学家、东方学家、“法国第一位佛教徒”、“无所畏惧的探险家”、“第一位到达拉萨的西方女性”、“神秘主义者”、“西藏与西方之间的桥梁”、“白喇嘛”……诸多头衔加身,每个头衔都与西藏割舍不开。

1868年10月24日,妮尔出生于法国南部的郊区圣曼德。童年时代,妮尔的家教甚严,父母对她都很严格,她几乎是在修道院里度过了少女时光。但谁能想到,这位少女未来将踏上人类历史上最神秘也最危险的旅途?

1886年,她决定改写人生:离开修道院,进入布鲁塞尔王家音乐学院,并在短短一年内荣获女高音一等奖,成为舞台上的光芒焦点。但她对声音的追求,不止于音乐——她要听见更深的东西,是内心中灵魂的声音。

隔年,她前往伦敦,进入当时极具影响力的神秘学圈,打开了通往东方玄学、冥想与宇宙智慧的大门。

这时的妮尔流连于神智会图书馆与大英博物馆深不见底的藏书中。那些泛黄的典籍、神秘的符号、来自东方古国的智慧,儒家的仁义道德、道家的无为自化、佛教的空与轮回……一行行文字如同火焰,在她内心点燃了无可抑止的渴望。

她读书,不是为了知识,是为了方向。在那无数寂静的午后,书本成为她的罗盘,指向一个遥远而未知的东方世界,因为那里埋藏着她灵魂真正的归属。

回到法国后,她并没有选择安逸的生活,反而走进了一条更加深邃的道路。

重返巴黎的妮尔,进入法国公学院与高等研究应用学院,开始潜心钻研梵文与藏文。她师从当时法国最顶尖的东方学家——席尔宛·烈维与爱德华·福科(Édouard Chavannes)。那是一个思想沸腾的时代,而她站在知识浪潮的最前端,开始翻阅那些来自雪域高原的神圣经典,走进佛法、神智学、秘传学与神秘主义世界。

在这段求知之旅中,她不只是在学习语言或知识,更像是在聆听灵魂深处某种熟悉的召唤——来自东方的、宁静却不可忽视的声音。

她的心也在这时悄悄地发生转向:她不再只是学者,而是开始立志成为一位真正的东方学家——尤其是藏学家与佛教学者。

巴黎刚刚落成的吉美东方博物馆,成了她心灵的乐园。她在那里度过了无数“快乐的时光”,沉醉于佛教壁画的瑰丽色彩,也被菩萨们那种超脱尘世的慈悲与静定深深打动。

终于,在1889年,她做出了那个决定——皈依佛门,正式成为一位佛教徒。

1890年—1900年这十年,是妮尔生命中发生重大转折的时期。当时的妮尔还是巴黎学术圈的耀眼之星。但就在这黄金时期,她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离开。

她决定从安静的图书室和静默的佛像面前走出来,走到真实的东方世界里,直面她所热衷的佛教、开始终生漂泊的生涯。

但她也为此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放弃了在巴黎大学和法兰西学院等高等学府中的学业以及在吉美博物馆的科研工作。也就是说她放弃了未来一片光明的前途。

有人为她惋惜,有人觉得她疯了,可她心里无比清楚:这些不过是尘世幻影。为了靠近佛法,那片遥远的雪域,她甘愿舍弃。

天涯寻法

1891年,她终于如愿以偿,远赴印度旅行,先后在印度和锡金学习佛教经典,潜心学习吠檀多派教理。妮尔本来对佛教发源地印度十分向往,但当她看到佛教在印度已濒于绝迹时,感到非常失望。

就在这时,她听说在喜马拉雅山那一面的世界屋脊上,竟隐藏着一个几乎没被外人涉足过的佛教圣地。强烈的好奇心,加上对佛法智慧的痴迷,让她再也按捺不住——她决定启程。

1893年,妮尔首次到达印度与中国西藏的边境,却无缘进一步探访,因为当时这里已被英国侵略军控制,而且基本是对外国旅行者封闭的。虽然这次她没能更深入西藏,但却第一次真正接触到自己研究已久的藏族人,也终于亲眼见到了那片从小就向往的西藏山川和风土人情。

从那以后,她对这片土地魂牵梦萦、无法忘怀。她后来在日记里写下这样一句话:

说真的,我思念那并非我的故乡的地方,它上面的草原、荒漠、终年不化的积雪,还有那湛蓝明亮的天空,这一切时常萦绕在我脑际……使我着迷。

之后她回国,开始将全部身心投入到东方学的研究上,并陆续发表了一系列著作。

直到1910年,她获得一次重返东方的机会,跟随法国公共教育部去亚洲考察,经过数月的准备,妮尔乘坐“那不勒斯号”轮船出发,到达锡兰,从开始了漫长的西藏探索之旅。

出发前,她告诉丈夫只用一年半就会回来,谁知这一去竟是14年。

灵魂深处的召唤

妮尔在1911年11月16日离开锡兰赴印度,1912年2月到达加尔各答,后在印度贝纳雷斯这座印度圣城开始研究梵语。

第二年,为了进一步研习佛法,她前往锡金王家修道院,在那里她结识了当地的精神领袖:锡德孔‧祖古‧南杰(Sidkeong Tulku Namgyal),还和他成为朋友。

她花了不少心力去收集、研究和翻译了西藏那脍炙人口的格萨尔史诗,后来出版了《岭地格萨尔超人的一生》这部名著。这是西方学者最早对格萨尔的系统研究之一。

之后,她四处走访当地寺院,拜大喇嘛为师,还在喜马拉雅山南侧找了个偏僻地方,盖了一间“和平隐修室”,在那里专心打坐、修炼,苦练佛教里的Tummo(雪山瑜伽),一待就是一年零八个月。

Tummo也被叫做“严寒瑜伽”或“雪山瑜伽”,传说能在严寒高原生热御寒。有修行人在冰雪中禅坐,能以自身热力融化覆盖全身的积雪与冰衣。

妮尔在僻静山谷中苦修Tummo一年零八个月,以内火驱散寒冷,好让自己有足够的力量面对接下来的艰难旅程。

1912年6月,妮尔初次目睹了青藏高原的面貌。她在日记中写道:

缓慢地向高山口攀登,这极具诱惑力。在我的面前忽然间又出现了茫茫无垠而又神奇的西藏高原,而在远方以一种朦胧的幻景为界,标志则是一种戴雪冠的淡紫色和橘黄色山峰的混沌外貌。

这是多么令人永世难忘的景致啊!它使我流连忘返,宁愿永远置身于这种妩媚的景色之中。

我本能地感应到,矗立于我面前的被森林覆盖的大山和比它们更高、更遥远的大雪山的背后,确实存在着与其它任何地区都截然不同的地区。

那梦境般的景象,对妮尔来说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是轮回转世中遗留的模糊记忆,深藏在心底却又无法完全察觉。这份熟悉感成为她继续追寻的无形力量。

未经许可入藏,被英国强行驱逐

后来,妮尔好几次想闯进西藏南部,但因为一路关卡重重,怎么都进不去。1914年,她认识了一个15岁的年轻喇嘛庸登(Lama Yongden),还把他收作义子。这个在西方念过书的小伙子,也成了她日后闯荡西藏的最佳搭档。

为了进入西藏,妮尔抓紧学习藏语,并努力融入当地人的生活。1916年7月13日,妮尔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由庸登和另一名仆人一起,翻越喜马拉雅山进入了西藏。她首先参观了著名的宁玛巴佛塔和扎什伦布寺。3天后,到达日喀则,受到班禅喇嘛的召见。

但没过多久,妮尔的西藏之旅就惹恼了英国人。因为她没经过他们同意就闯进西藏,这在当时可是大忌。英国驻锡金的官员比尔在传教士的怂恿下,硬是把她赶走,还限她14天内必须到大吉岭,否则就要强行驱逐。她万般无奈只好离开。

虽然被迫离开西藏,但妮尔并没有放弃她的探索梦。她换了条路,继续在亚洲各地寻找佛法的足迹。于是,1916年1月9日,她来到了缅甸,去参观了金寺、养鳗池和隐修院。离开缅甸后,她又经新加坡去了日本,接着到朝鲜,最后来到了中国。

在北京的柏林寺逗留数月后,她离开北京到达青海的塔尔寺,并于1918年7月~1921年2月间一直居住在塔尔寺,整整两年零八个月。

据她记载,当时塔尔寺共有3800名喇嘛,她每天都观赏喇嘛们的宗教仪轨、说法和舞蹈。妮尔完全沉浸于学习和修持之中,每天早上练习坐禅,完全以西藏人的方式生活:煮茶、洗漱、读经和翻译,晚上的全部时间都用于写信。当时她已50岁了,仍不停地向《法兰西信使报》和《法兰西晚报》投稿。

为了作长途旅行的准备,她经常作每天步行40公里的练习。1921年1月,塔尔寺因受土匪和暴动者的骚扰而动荡不安,妮尔于2月5日离开了塔尔寺。

1921到1923年这段时间,妮尔一直在中原和西藏之间那片荒凉的戈壁沙漠里跋涉,想进入西藏,抵达拉萨,但一直没成功。当时的情况是,一方面西藏人不让外国人随便进去,另一方面英国人又想垄断进西藏的权利,这让她的路更难走。

她一开始绕过西藏东部,到了打箭炉(现在叫康定),想搭商队往拉萨前进,但计划被发现了。后来她又从羌塘折返回来,然后在川康、安多那些人烟稀少、神秘的“禁地”里探路,想办法找到通往圣地拉萨的路。

无数的阻拦

1921年6月,妮尔终于进入了神秘而严酷的西藏腹地。为了掩人耳目,她假扮成为空行母,云游喇嘛,沿途为人祝福、占卜、治病,努力融入这片陌生土地。然而,好景不长,当她途经一处岗哨时,还是被锐利的目光识破了她欧洲人的身份,差点被关进监狱,虽然她后来被释放,但麻烦接踵而来。

她原本打算卖掉几头牲畜,减轻负担,或解雇部分佣人,好节省日益短缺的资源。然而,在西藏高原的险恶环境中,牲畜不只是财物,更是生存所系——它们负载着帐篷、食物和必需品,少一头,便可能无法继续前行。而身边的佣人,不只是仆从,更是她隐匿身份、熟悉路途、保命求生的依靠。

一旦解雇,他们的“舌头”也许比高原的风雪更危险,泄露她是欧洲人的秘密。就在这麻烦不断的困境之下,加上河水暴涨,路途受阻,妮尔精疲力尽,最终在甘孜得了急性结肠炎,只能躺床休息。

于是她决定去巴塘看病,但那边正打仗,根本过不去。最后,她在一位藏族军官的陪同下,在玉树待了7个月,顺便考察了附近的地方。

在玉树的时候,妮尔遇到了一位特别的人——英国军官乔治‧佩雷拉(George Pereira),一个后来成为大名鼎鼎藏学家的探险家。佩雷拉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去泊龙藏布江那边探一探,那可是极少有人涉足的神秘地带。妮尔立刻行动,决定就按这条路进藏。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她一路被人暗中监视,只能绕行怒江西岸,结果因为带着照相机等装备被士兵发现,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终于,1923年10月20日,筋疲力尽的妮尔和义子庸登抵达了云南的蔡宗小镇。这时,她已经在西藏和周边苦苦探索了将近八年。妮尔的故事远远还没结束,这时她心中,正酝酿着下一步更大胆的计划……

化身藏女

1923年10月23日,清晨的阳光洒在蔡宗小镇的屋顶上,一切看似平静。可就在这个晨光微熹的时刻,妮尔背起行囊,带着庸登,悄悄离开了传教士的住处,踏上了她早已下定决心的路——不进拉萨,宁死不休!这句誓言,她已在心里默念过无数次。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对外说只是去山上采点植物标本,还特意把大部分行李留在村里,装得云淡风轻。但实际上,每走一步,他们都危险重重。

这时候,妮尔已经55岁了,庸登也长成了一个24岁的壮小伙儿。为了让计划更完美,妮尔决定和庸登以“母子”的身份同行,好避开盘问和怀疑。可单靠这还不够,她得彻底变成一个藏族女人。于是,为了让头发看起来像当地女子那样,她干脆用犛牛尾和自己的头发编在一起,她的皮肤早已被高原的烈日晒得黝黑发亮,而且又用磨碎的木炭涂面,再加上耳朵上的大耳环,这些彻底改变了妮尔的相貌,远远看去,活脱就是个地地道道的藏族女子。为了保证能到达拉萨,他们对装备进行了严格筛选,只保留了必不可少的装备。

刚开始那几天,妮尔靠着冷静和机智,成功甩掉了暗中盯着他们的向导。她先在一个隐蔽的山谷里让队伍扎营,假装随意地叫一个向导去砍柴,又对另一个向导编出借口:说自己脚扭伤了,得在这儿歇上几天,好好研究当地植物,请他不用再跟着了。

等那个砍柴的向导回来后,她又立刻派他去别处送信。两个人被支开,而且走的路线还不一样,自然不会在路上撞见彼此。就这样,她和庸登的计划完美实现——终于,两人能真正自在上路,甩开一切耳目和跟踪。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昼伏夜行,在月色下穿越危险的山径。可偏偏天公不作美,刚翻到竹卡山口,一场暴风雪说来就来,从晚上八点一直肆虐到凌晨两点。风雪刺骨,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他们咬牙硬撑,好在最后总算撑过去了。等终于找到一处能遮风的地方歇脚时,妮尔又感知到了危险:

(妮尔日记)

朦胧中我似乎看到在距我们只有数步远的地方,有一只长着闪烁磷光眼睛的动物正窥伺着我们,其脖子伸得长长的,用鼻子不断地嗅着空气。一个激灵,我醒了过来,并清楚地看到其带花斑的毛皮,它的体型不算太大,我觉得可能是一只小豹子。

妮尔没有叫醒庸登,她凝视着这只优雅可爱的小动物,并喃喃地对它说:小朋友,我曾经非常近距离地看到过比你大得多的森林之王,睡觉去吧!祝你幸福愉快!

几分钟后,“小朋友”似乎听懂了妮尔的话,游逛着离开了他们的露营地。

意外发生了

接下来,妮尔和庸登踏上了更惊险的旅程。他们沿着汹涌的萨尔温江(也就是怒江)逆流而上,深陷险峻山谷,处处是激流和乱石。途中,他们发现一位被遗弃的老人,奄奄一息,无人理会。心地善良的妮尔二话不说,冒着危险救下了老人,等安顿好老人后才继续上路。

一路上,他们翻过一座座险峻的山口,终于到达了北托寺。可这趟旅程远比想像的艰难——食物几乎断绝,他们只能靠在庄园和寺院间行乞、请求收留,才得以勉强活下来。

就在那片人迹罕至、荒凉得让人心里发寒的帕隆藏布江源头山谷里,意外突然发生了——庸登一脚踏空,整个人摔进了沟壑,脚踝和膝盖都扭伤了。那可是在无边无际的无人区啊,四周只有风声和河水的轰鸣,在这里受伤,几乎等于向死神递出了请柬。

眼看庸登痛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妮尔心急如焚,咬紧牙关硬是一步步搀着他,艰难地挪回了之前藏身的地穴。当晚,她几乎一夜未眠。天一亮,妮尔决定孤身下山去求援,可跑了一整天,四处找人,最后却是空手而归。

因为怕耽误行程,庸登让妮尔抛下他独自前行,他对妮尔说:

您就自己走吧,设法自己逃命吧。您不要认为要对我的意外负责,出现在我们身上的一切事故的原因都在于我自身。这一事故是我本人连同我的身、语、意在本世或此前数世中行为的报应……

妮尔没有理会庸登的话,坚持留下来中照顾他,决意一起同行。或许是上天也被他们的诚意和义气感动,谁知第二天庸登可以站起来了。妮尔为他做了一个简易的“丁”字拐杖,两人继续前行。但此时他们已经几近断炊。雪已经下了“65个小时”,并且还在下。

终于见佛国真容

圣诞节那天,妮尔和庸登躲在一个牧场的马棚里,她按照庸登教的方法,硬着头皮把用来换鞋底的皮子,加上少得可怜的酥油和糌粑,熬成了一锅“汤”,靠着这碗勉强撑过了那个寒冷的圣诞节。

就在这荒凉的地方,她第一次遇到了神秘的波巴人——波密的土著居民。这些人热情又亲切,请她喝茶、送食物,让她感到一丝温暖。庸登则用他的卦术为波巴人算命。

当他们抵达卓洛村时,整个村庄像是突然被惊雷劈醒了,这里的村民根本不敢相信在大雪封山、连鸟都不敢飞越的阿尼山口,竟有人活着走了过来?村民们一边惊叹,一边激动地奔走相告,把他们当作从雪域中走出的英雄。热茶、酥油、青稞饼……好东西一样样往他们怀里塞,加倍向他们布施。

在短暂的修养后,母子俩在德母渡口踏上了雅鲁藏布江的木筏,冰冷江水翻涌着雪山的气息,一岸一岸地逼近,他们来到了江达,这里有一条从拉萨通往昌都的邮路。二人顺着这条古老而艰险的邮路,一步步走向梦中的拉萨。

在历时四个月,翻越雪山、穿过峡谷、忍受饥寒与高原反应,最终,她站在了布达拉宫下,也是成了当时进入拉萨的第一名西方女子。

她在日记中写道:

西域那神妙绝伦的太阳照耀着这里的风景,从而更加强了他们的色彩,使地平线上的浅白色山峯也闪闪发光。一切都显得很激动,充满了光芒,似乎正准备变成火光……这是一种使人永远不会忘记的场面。仅仅这一点,就对我为欣赏它而忍受的疲劳做出了丰厚的报答。

到达拉萨之后

即使已经到达了拉萨,妮尔也不敢暴露自己。为了不引人注目,她故意住在贫民窟中的一座半坍塌的破房子里。随后妮尔又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妮尔日记)

我非常幸运地到达了拉萨,我的任务中最困难的部分已经完成,但要想结束这场战斗,尚有许多事要做。我现在的任务是想方设法留在这里。

所幸她并没有被认出,只是被当地人认为是拉达克人(指西藏西部的拉达克人)。她用8天时间跑遍了拉萨这座不大的城市,遍访布达拉宫、大昭寺、小昭寺、宇妥、拉萨河、丁杰林、策墨林、巴那郡、八廓街及罗布林卡,她的记述成了研究这些地方历史的珍贵资料。

由于不敢拿出自己的相机拍照,只能放弃收集宝贵照片的大好机会。妮尔让一名土著摄影师为她与庸登在布达拉宫前留影纪念。

妮尔在拉萨逗留了两个月,期间恰逢藏历新年,他们挤在穿羊皮袍子的朝圣者当中,拜谒大昭寺,观看驱赶替罪羊“老工甲布”的仪式。

这里是她曾无数次在梦中描绘的佛国,终于不再只是书本中的幻象,而是以最真实、最壮丽的姿态展现在她眼前。当她亲眼身处这座传说中的“圣城”,内心涌现出无法言喻的震撼与满足。

荣耀归来

1925年5月,大卫-妮尔回到阔别14年的祖国,她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报界和新闻媒体纷纷刊登她的照片和文章,学界竞相邀她去作报告,作讲座,欧洲各国请她去访问、演说,形成了一股“大卫-妮尔热潮”。一时间,妮尔成了举世瞩目的名人。

她在这期间著书立说,先后创作、出版了《一个巴黎女子的拉萨历险记》(1927)、《西藏的奥义和巫师》(1929)、《喇嘛五智》(1929)、《岭地的格萨尔超人的一生》(1931)等著作。

法兰西共和国总统加斯‧杜梅格(Pierre-Paul-Henri-Gaston Doumergue)也成了《一个巴黎女子的拉萨历险记》一书的崇拜者,此书是他爱不释手的著作之一,他甚至准备以国家的名义把这名“巴黎女子”再派遣到世界上她愿意去的任何地方。

而对于到达拉萨这件事,妮尔一方面称这是她一生中最难忘的日子,另一方面又说:“既使有人给我百万法郎,让我在同样条件下重新开始这样的冒险,我确信自己也不肯这样干了。”

但她言不由衷,后来始终念念不忘返回西藏。

1937年1月26日,将近70岁高龄的妮尔再一次重返中国,并与庸登居住于北京。“七七事变”前夕,她来到藏传佛教圣地五台山修行,打算继续研究藏传佛教。

之后战乱升级,她和庸登又辗转回到了四川打箭炉,途中丢失了大批藏学著作手稿和其它资料。由于战乱,她终究没能重返西藏。

1969年9月8日,法国南部城市迪涅的一个清晨,在101岁生日的前夕,亚历山大莉娅‧大卫-妮尔坐在椅子上悄然逝去。直到去世的前几天,她还拟定了一个经过拉萨,穿越川、青藏区到北京的旅行计划。

98岁生日时,她曾亲笔写下这么一段文字:我应该死在羌塘,死在西藏的大湖畔或大草原上。那样死去该多么美好啊!

但这个愿望终究是没能实现。

亚历山大莉雅·大卫-妮尔的旅程,即使放到现在也是难以复制的奇迹。不只是一场身体的远行,更是一场灵魂的归途。她走过万水千山,翻越封锁与禁忌,不是为了成就伟业,而是为了靠近那个召唤她的声音——内在深处的“法”。

佛经中说:无论投胎何处,心中的“法”终会指引灵魂。无论你我身在何地、出身如何,当那声召唤响起,灵魂总会记得回家的路。

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我是扶摇,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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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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